廢廢的FAY

CH５裝死的秘書室?（上）

價值呀~

好像完全沒想過這事，求學、畢業、準備考試，原本心心念念就是這樣過一輩子，來這裡也不過就是覺得待不住，看能不能趕快換個比較好的單位。

為啥要想這麼多呀，煩死人了~!!!

「等燈燈等燈燈~」賴的鈴聲響起。

「喂~」我對著手機另一頭的人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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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悠的海景，碧藍的海岸線，耳邊傳來陣陣的海浪聲。

不得不說這邊的風景還蠻適合靜下心來想事的。

如果能坐在這邊一整天不想業務，這樣也蠻爽的。

但仔細想想，唉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
「阿京。」阿傑從我背後叫道。

「你又要出國啦?」我遞給他一杯咖啡。

阿傑直接打開被蓋，灌了一口再說道：「對呀，去一趟日本吧。」

「不用找工作?」話說他畢業都兩年了，每次去國外待一下又跑回來沒多久就又出國，也不知道錢從哪裡來。

不得不說，真的很令人羨慕~

唉，想著想著，好懷念當米蟲的日子。

不過才多久前，卻好像已經遙不可及了。

「明年吧...我答應我爸回去接事業。」阿傑遙望著海景，輕輕說道。

「你這紈绔子弟不怕你把家業搞垮嘛。」一想起來就不寒而慄。

算算，空白三年的時間，就算天資再聰穎，專業早也忘了一乾二淨了。

「也還好吧，我回去也只是先幹業務，還沒到家業搞垮的地步。」

「哦。」

阿傑瞄向我，問道:「那你呢?幹得怎樣，腦殘會幹的怎樣。」

真不知是第幾次被人說錯名字呀...

我沒好氣的替自家機關正名：「是傷殘會。」

不過嘛...

想想最近一連串的大哉問，我嘆了一口氣說道:「唉，一言難盡...」

「是嘛。」

剎那間，又一片無語。

我轉個話題，「我說呀，你這些年到處遊蕩的怎樣。」

阿志灌了最後一口咖啡，手順勢把杯子扭緊，「也沒怎樣呀，這裡看一下那邊看一下。心情開心就好。」

「咦?」

阿傑突然不耐煩的瞪著我說道：「你到底想說什麼。婆婆媽媽的。」

我一陣錯愕，說道：「咦...什麼東西呀。」

怎麼突然轉那麼大。

「看你的表情就知道，欲言又止、吞吞吐吐，婆婆媽媽的。」阿傑瞄我一眼，「待著待著你還真變腦殘了...」頓了一頓，接續說道：「跟工作有關吧。」

我深思一會，沉吟一下，再說道：「我只是在想....感覺好沒意義唷。」

「你不是才進去一年。」

我無奈的點點頭。

阿傑悠悠的說道：「人生不是就一堆沒意義的東西，當混口飯吃就好啦。」

「咦?」

阿傑睨了我一眼說道：「大家都這麼過來的，重要的是你在想什麼。」探口氣，接續說道：「你不是你工作吧，工作也不是你。」

我默然無語，過了不知多久，阿傑突然說道：「或許，你可以問問你自己，你到底是為著什麼來幹這活的。」

我瞄向他，問道：「什麼鬼東西呀?」

「自個兒多想想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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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是你工作吧，工作也不是你?

而又再奮鬥什麼呢?

越煩惱，腦越煩，在煩下去真變腦殘了。

為什麼腦袋要整天裝這些有得沒得，煩死人了。

5!4!0!8!8!「請再按一次!」5!4!0!8!8!「請再按一次!」

連指紋機小姐都在跟我作對，看著後面排隊的同仁，手越敲心越煩。

「謝謝!」總算在第四次的時候放行了。

走到辦公室，開電腦，插入自然人憑證，開E化系統。拿著水壺去裝水。

「ㄟ，別裝太多黑，要不然飲水機又會沒水。」麗雲姊在我背後說道。

「好啦!好啦!」我不耐煩的回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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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辦公室，開一下公文系統。

XX基金提報計畫?這該怎麼辦呀。

因為昨天下午請了兩個小時，早上公文系統莫名其妙冒到第2頁去了，可能早上都要先把公文清清再去處理有得沒陳年業障。

麗雲姊湊著頭過來瞄一眼說:「哦，這個嘛...有點麻煩唷。你等會問一下組長吧。」

我支著頭看著公文內容，覺得真有點複雜，不耐煩的說道：「平時公文量那麼多還得處理這事呀。」

「工作本來就在做這些，你還能哀哀叫表示還不夠多啦，」麗雲姊頭也不回的回道。

我嘆了口氣，突然想到好像已經到了六月中了。

「對囉。秘書室的收發是今天要來嗎?」我漫不經心地跟麗雲姊問道。

仔細回想，上次紙本發文跟小朱聊的時候，好像他們收發商調後找人面試完，那個啥局的不肯放人，硬要延半年。結果秘書室那好像就現有人力輪了幾個月吧。

有幾次跟小朱閒聊，她偷偷跟我抱怨了好幾次。

「好像是吧，這次秘書室輪了半年，唉，真有夠慘的。」

「這次?之前也搞過唷?」我驚訝回道。

麗雲姊大大嘆口氣，說道:「上次也懸缺了半年...還不就他們偉大的主任...，算了，不說了。」

「那他們檔管呢˙?」秘書室那收發好像也兼檔管，如果沒收發那不就...檔管也沒。

「好像也沒人吧...」麗雲姊若有所思的接續說道:「大概是等新人來再來弄吧。」

「我有一個案子要調卷，這樣要找誰問呀...」我不禁哀嚎「這主任是怎麼幹的呀...」

麗芸姊睨了我一眼，「你住海邊還是閒得發慌了唷，要不然你去找小朱問問呀。」

「我先找主計去，他又剛剛打來問我補助案。」一早就打來，真是超不祥的預兆。

麗雲姊擺擺手說道：「去吧去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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履新愉快?

櫃子上突然冒出四個蘭花盆出來，倒讓整個辦公室突然不那麼死氣沉沉。

「小朱，今天誰弄收發呀?」我對著做在門口的人問道。

小朱是秘書室的，目前只知道她管出納的。

她瞄了我一眼，指向右前方的位置說道:「瀅瀅呀。你放在老地方她會幫忙弄的。」

通常處理完的公文都是直接拿給小玲，小玲點完再拿來收發這邊，不過實在有點想走動走動做一下運動，就請小玲點完我再一起拿過來。

我把公文跟公文登記簿放在籃子裡，問道：「瀅瀅？是那個新人嗎？這麼厲害呀，都不用教?」

「那要去問主任啦」她從抽屜拿了一袋零錢跟零錢盒，繼續說道：「主任沒講也不知道她要怎麼指派。」

「所以檔管那邊？」我再問道。

小朱抬頭再瞄一眼：「誰知道呀，看主任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啦。」

「那我要調案子要找誰申請呀？」來了好一陣子還沒調卷過呢。

「問瀅瀅囉。」

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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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履新愉快?新來的收發?」阿志沉思一下接著說道，「應該是降調吧，她之前在哪個局處呀?」

我想起早上的蘭花盆：「看牌子上好像寫建設局。」

阿志啜飲著湯說道：「那邊唷，最近被盯蠻慘，來這也不意外。」

「那邊不好待?」降調應該薪資會差個幾千元，這麼捨得?

「聽說人走的走散的散。」阿志嘆口氣再說道:「應該快倒了吧。」

「沒留人唷?」沒兵要如何打仗呀?

「可能有巴庫吧。」

默默想起早上瀅瀅的臉，「應該是個有趣的人吧。」

阿志若有所思的說道：「能搶到收發檔管缺也不簡單了。」在到處死的死逃的逃的地方，安分守己也是一種福氣。「我之前聽基礎訓的人說他們家科長還想降調當科員呢，不過沒能撐過...」

咦，發生啥事?

阿志突然大大嘆口氣：「哀...」

我急忙叫道：「喂，等等，發生什麼事。」怎麼聽起來超不詳??

阿志兩手一攤說道：「也沒有啦，後來就直接離職啦。」他一頓，繼續說道：「聽說離職前大事小事麻煩事，真的忙得不可開交，還常半夜假日都來批文。」

我不禁哀號道：「這麼慘呀。」

「跟秘書室那隻比...算了，不提了。」說完，阿志不再多言。

....這啥鬼，欲言又止，吞吞吐吐、婆婆媽媽。

等等，這話有點熟，好像前不久才聽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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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6 裝死的秘書室(下)

回到辦公室也差不多一點初了，燈也都亮了。

還沒坐回位置，安姊的聲音從我後面響起。

「阿京。」

我立即回道:「安姐，什麼事呀?」

「我下午3個小時，你可以幫我點嗎?」安姐探著頭對我說道。

咦?

我急忙說道：「喔喔，好。」

安姐再接續說道：「那個...下午有主管會報，你那邊應該有資料，不過都是組長去講，所以也沒啥大事。」

我支支吾吾的回道:「那那那...有什麼要注意的事情嗎?」

要開會，腦袋沒裝東西行嘛!?

安姊沉吟一會，「暫時好像沒有了，我等會想想再跟你說。你先幫我點一下。」

「恩恩，好唷。」我連忙開打開螢幕登入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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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管會報通常是周二下午，因為上午通常有市政會議，市政會議開完，回到會裡可立即性的報告相關指示。

聽安姊說是下午兩點在302會議室吧。

我關了螢幕拿起本本跟筆還有手機，隨即在螢幕上貼一下紙條走往會議室。

我一踏進會議室，看到佳玲正準備電腦，桌上擺了會議資料。

我打聲招呼道:「家玲。」

家玲是1組的，專管研考跟主管會報，有時他會奪命連環摳問我一些基金方面的事。

家玲忙著處理會議的東西，一邊問道:「安姐今天請假呀。」

「對呀，對囉，我的位置在哪呀。」

家玲指指馬蹄桌左方最後一個。

我隨即走向位置坐下來看一下資料。

雖然平日是我整理組內的資料，但畢竟別組的東西也得看一下。

突然，一陣陣腳步聲走進來，人事、主計、1組、2組以及我們組長還有專委及主秘都進來了。

我連忙站起來說道：「組長好。」

組長在我旁邊位置坐了下來，並且問道：「今天安要你過來唷。」

我回道：「對呀，安姊下午請假。」

沒一會兒，主委進來坐在主位，他看一下會議資料，抬起頭說道：「開始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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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悠哉哉的假日，原本想要好好宅在家裡打GAME、追新番、看迷片還有整理一下房間，如果還有時間的話。

結果好死不死的，阿志早上五點....早上五點打電話來著。

早知道...真他媽的早知道，昨天就趕緊把手機關機，反正凌晨也沒啥不長眼的打電話來。

結果，就在這個山腰上涼亭，喝著不小得是哪來的善心人士發的湯，看著遠處山巒，呼吸一下自己說的新鮮空氣。

「你是說祕書室八月要開腦部傷殘中部研商會議，但計畫書都還沒出來?」阿志一邊啜飲著湯一邊問道。

「對呀。」想起昨天的開會內容，主委的表情很明顯就非常不爽，「主委在會議上火冒三丈。」

阿志再問道：「他們有預算嗎?」

我想了一下昨天的情景，「沒有吧。」

聽秘書室主任說，這案前承辦人跑了又沒交接好，這案子早在去去年中央指示今年我們來辦，會議紀錄都有寫，賴也賴不掉。

至於替死鬼好像也才來三個月，沒辦過採購，可能計畫書也沒擬過，這案又好像是新案子，一切都要從頭開始了。

「這樣呀...」阿志沉吟一會，繼續說道:「那次會議...主任有去嗎?」

「還剛好就是主任去的...」整個會議被洗臉的超慘的。

話說那天，三個業務組搧風點火針對該點大罵祕書室的主任。

害他們家主任跟專員完全抬不起頭，其他時間都還沒看這三位如此團結合作呢。

不過...

「話說，他們家經費要跟誰要呢?」經費沒編，關係又如此交惡，要從哪邊要錢呀?

阿志淡淡的回道：「阿災，誰有錢就找誰要囉~」

「是唷。」想想，反正也不需要介意這事。

腦袋再度回到昨天的情景，好像有些疑問...但又不知從何問起，「我說呀...」

阿志瞄了我一眼，「嗯?」

我嘆了口氣，問道:「有些人不知為何升官發財，有些人苦幹實幹卻得不到什麼。」

阿志淡淡地回應道:「恩...人家八字好吧。」

這這...這就是答案嗎??

我再嘆了一口氣，「唉...這世界真不公平。」

阿志睨了我一眼，「不公平的事可多了。」他繼續說道:「平平都是同個會，有的組流動率就特別大，平平都是同一組，有些組員專門來混吃等死的。」

有那麼一瞬間，心頭好似被人揍了一拳，痛得喘不過去。

心頭沉甸甸的，不知該如何回復，我嘆了一口氣，繼續把湯喝完。

偷偷瞄了阿志一眼，他似乎只是看著山巒，不太想理我。

我手拿著喝完的紙碗，走向垃圾桶準備丟垃圾。

阿志冷不防地問了一句:「你還要繼續走嗎?」

我一呆，手一僵，不知他從何問起，回道:「上去什麼?」

阿志指指上坡的道路，「繼續爬呀。」

我看著那坡，也不知道接續走會走多遠，頂峰似乎有些距離，可能要到下午才能爬完。

阿志接續說道:「一樣的路，只不過會陡了點。」

我繼續問道:「有啥風景呀。」

阿志沒正面回覆，只是說道:「走下去就知道啦。」不過他突然神秘兮兮地說道，「聽說路上會有蛇。」

我想了一下，嘆了一口氣，說道:「好吧。」

今晚說不定會鐵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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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6 麗雲姊的招待-結尾

今晚的雨好像有點大...

幽幽地聽著雨聲配著我的公文，想想，有點哀傷。

「你今天幾點打卡呀。」麗雲姊的聲音從旁響起。

「我看看」我開了一下差勤系統，回道：「八點零四。」我順道看一下系統時間，現在已經到了六點半了呀。

等等要吃什麼呢...

「你還蠻早的嘛。」麗雲姊想了一下咕噥道:「我好像是八點零七分到。」

「怎麼?」沒頭沒尾也不知道她在問啥。

麗雲姊擺擺手，說道:「沒什麼，今天想逛新光，想找人陪我逛逛。」

新光...不就在旁邊嘛...

麗雲姊繼續說道:「你家那個應該還沒下班吧，打給他問問。」

你家那個?什麼鬼東西。

我咕噥說道:「誰呀?什麼我家那個呀?怎麼突然找這人來著。」

「隨便問問，多找幾個人比較方便。」

我想了一下，隨手打了阿志的分機。

電話一接通，我隨口問道:「等一下要不要去一下新光吃飯呀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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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府廣場的夜，很黑、很空曠、風很大。

阿志一個人站在廣場兩棟的中央，看我們出來，沒好氣地問道:「你們倆約會幹嘛找我出來。」

我指指麗雲姐，「麗雲姊叫我揪你出來。」

麗雲姊拍掉我的手，說道:「我只是要他找個他家的，可沒說是誰。」

阿志沒好氣地回道:「什麼你家的，我有女朋友了。」

女朋友!??

麗雲姊驚訝問道:「唷~是誰。」

阿志白了一眼回道：「你不認識的。」

我愣愣地問道：「咦?我怎麼不知道。」

麗雲姊拍拍我的肩膀，說道：「哀呀，吃醋了齁。」

我白了麗雲姊一眼，說道：「什麼鬼呀，你想到哪邊去了。」

麗雲姊好像覺得再玩下去也沒啥意思，打圓場的說道：「好了好了，先找地方吃吃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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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光離辦公大樓不算太遠，走路來著也差不多十來分鐘，有時候下班逛逛也頗近，重要的是，有時光排停車位就飽了，走路來倒也沒啥負擔。

先逛逛地下街，麗芸姊左看右看，咕噥的道：「這一層樓沒啥，先去別層。」

阿志在後邊突然說道：「先決定要吃啥吧。」

我想想中午的食物，中午好像吃啥排骨飯的，而且頗為油膩的，於是說道：「吃麵吧，中午吃便當都吃膩了。」

麗雲姊瞄了阿志一眼，問道：「阿你咧。」

「隨便。」阿志回道。

「敷衍我就當一起囉。」麗雲姊再回道。

麵呀，樓上有賣啥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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點完餐後坐回位置，麗雲姊已經津津有味的嗑了半包大薯。

「話說你來這也差不多一年了，感想如何。」麗雲姊邊叨根薯條問道。

「不如何，就當是一份工作而已呀。」

「哦~」麗雲姊還沒哦完，阿志手裡拿著取餐器回來了。

「阿志呢?你幹公務員幹的如何?」

阿志淡淡回道:「之前有人問我類似問題，之前我答不出來，現在也答不出。」

麗雲姊問道:「唷~是誰??」

「之前那個主秘。」

麗雲姊再問道:「中風的那個唷。」

「恩。」

「我只能說，如果不是我女朋友，我的確不會幹這。」阿志接續說道。

「恩...好答案。」麗雲姊接著說道：「看來你很重視她嘛。」

「她比我早考上，那時我考上時還寫首歪詩。」

「什麼歪詩。」我問道。

「你想看唷?」我點點頭，阿志從包包裡拎出一個平板，開一個畫面。

我定睛一看：

我上榜了，你會祝福我嘛

我已經踏上了市政府，哪裡還有我的志願

我的假期，離我遠去，我還傻呼呼的相信平衡

不想再考下去，想說考完這次就不再撩落去

想著想著，眼淚就流不停...

「前不久來找我後，又寫一首歪詩給我。」阿志手又滑另一個視窗給我看：

我打從台灣大道走過

那閃亮的玻璃棺如星星般閃耀

補休休不完，加班費有上限

這應接不暇的業務何時才能做完

恰若滾輪上的倉鼠忙碌的跑不停

報告寫不停，電話接不停

這忙碌的日子何時才有結束的一天

「看來你女朋友是位很風趣的人。」這就叫以毒攻毒嘛，越寫越逼阿志想不開。

阿志淺淺一笑，說道：「是還蠻幽默的。」

麗雲姊若有所思的說道：「來這是因為她，過下去，也是因為她吧...」嘆了一口氣再說道：「也算是好答案。」